【因明學】因明學講座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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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大家好,現在是2022年11月7日下午07:30,我是呂真觀,很高興再來跟大家分享《瑜伽師地論》因明學釋義,現在是進行到〈論墮負〉。〈論墮負〉意思是要判定哪一種情況算贏,哪一種情況算輸,那我們上次已經講了〈言屈〉,有13種情況算是言屈,那我們今天要講的是〈言過〉。

言過

言過者,謂立論者為九種過污染其言,故名言過。何等為九?一、雜亂,二、麁獷,三、不辯了,四、無限量,五、非義相應,六、不以時,七、不決定,八、不顯了,九、不相續。

所謂的言過,是指立論者犯了九種過錯之一,污染了他的言語:

雜亂者,謂捨所論事雜說異語。

一、雜亂,這是指立論者放棄了正在討論的事,講雜亂而奇怪的話。

有九種情況都算是言過,從雜亂一直到不相續,第一個是雜亂。這裡的定義是「捨所論事雜說異語」。

我舉個例子,一個人穿著短褲去學校,同學問他:「你怎麼穿短褲上學?」這個人回答:「我在路上碰到一條狗。」同學覺得很奇怪,就問他:「你碰到一條狗跟你穿短褲上學有什麼關係?」他說:「我穿短褲上學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人家問私事,你不想答,你可以直接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這樣講沒有太大的過失。但是,像他這樣,設計一種陷阱,讓那個人跳下去,又暗罵別人是狗,讓人很不舒服。

這種情況是十惡業裡面的綺語。人家問你什麼事,你就應該正面回答,如果你要反面回答,要有比較高明的作用點才可以。在網絡上面很多人,他不正面回答你,扯到別的地方去。還有一種東西是叫政治口水。(討論政治在佛法裡面也算是戲論的一種。)政治口水包括什麼東西呢?比方說國家級的發言人、外交部、總統府、秘書長、國務院的發言人等等。你不要以為他們位置很高講的話就一定很厲害。外交的言論有時候變成政治口水,在言語上面占你便宜,或者讓你很沒面子。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可能是記者在發言人會議裡面提問,記者發問有時候也會亂講,這相當於這裡的雜亂。

雜亂就是講一些不相干的話。這個在外交場合裡面也會出現,他不知道要講什麼,就亂說一通。他沒有正面回覆人家,但他也不願意說「我沒有辦法回答你」。有時候你可以看得出來,那個人已經犯了過失,有語言霸淩的意味,但圍觀的人還拍手替他叫好。但是在世間智者的眼光當中,他不好好講話,卻用這種奇奇怪怪的方法去羞辱別人,這就顯示他輸了。

有時候旁觀的人都是一些沒水準的人,大家一起共同來嘲笑你。世間智者要熟悉因明學,沒有欲取跟見取,這種人不到百分之十。要是無智的人一起來嘲笑你,你也不用太介意,聖賢怎麼看待這件事情才重要,愚痴人的意見沒有參考價值。

麁獷者,謂憤發掉舉及躁急掉舉。

二、粗獷,這是指立論者因為生氣和急躁而情緒亢奮。

兩個人在辯論,一個人講話對方聽了不高興,而且還顯示在言語、姿態和表情。可能講話比較大聲,或者情緒變得不正常,這種情況就算輸。

不辯了者,謂若法、若義眾及對論所不領悟。

三、不辯了,這是指立論者的說法,別人沒辦法理解。

人家聽不懂也是直接算你輸。有些人會故作高明狀。很多假的禪師就是這樣的。《瑜伽師地論》講四種「不死矯亂外道」,有一種你每次問他什麼,他就用同樣的話來回你。你問他「什麼叫生」,他就說「生」。你問他「什麼叫死」,他就說「死」。你問他「什麼叫涅槃」,他就說「涅槃」。這種情況就是答了等於沒答。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講一些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

禪宗語錄裡面有很多都是屬這一種,但這裡面又分成兩種情況。比方說你問他說什麼叫祖師西來意,他就回答「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如果是正常的辯論,這是不許可的。那禪師爲什麼要這麼講?其實他是想要用講話的這件事情指出第八識的圓成實性,它的作用是在於直指而不是要告訴你什麼。你知道他的用心你就不會怪他了。

但裡面有很多是假禪師。2012年7月出現「禪師體」的短文。你問禪師一件事情,禪師說:「你去找什麼(一般狀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找到這種現象,你這個問題就解決了。」有的人就找出各種例外,拿來嘲諷禪師,當成笑話。例如底下這個:

青年問禪師:「大師,我很愛我的女朋友,她也有很多優點,但是總有幾個缺點讓我非常討厭,有什麼什麼方法能讓她改變?」 禪師淺笑,答:「方法很簡單,不過若想我教你,你需先下山為我找一張只有正面沒有背面的紙回來。」青年略一沉吟,掏出一個莫比烏斯環。[1]

知道善巧方便的菩薩法師,對於一般人是不能隨便使用禪語的,像「空手把鋤頭,步行騎水牛;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這樣的禪語一般人根本聽不懂,很多人就會毀謗。禪師用顛倒話或無義語來顯示第八識的圓成實性,這要老參才看得懂。但問題是什麼?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來參禪的,人家問你,就好好地用教門去回覆,不需要跟他直指。所以在我來看,在錯誤的對象前面講無義語,也是「言過」的一種,言語上的過失。

《瑜伽師地論》因明處很强調要對機才能够說法,要是時機或對象不對,你講對了也是白搭。說顛倒話、無義語這種情況在禪宗裡面經常出現,但這種語言只適合參到某一個程度快要開悟的人,對一般人不適用,反而變成言過,所以那個禪師講的東西沒有辦法讓大家理解。

無限量者,謂所說義,言詞復重或復減少。

四、無限量,這是指立論者講得太多或講得太少。

這種情況其實不算太嚴重過失,但是如果多得離譜,或者少得離譜,這在辯論裡面都算是輸。辯論比賽一般會規定時間,正方跟反方會先立一個題目,比方說「核能發電應該繼續進行」,贊成的一邊叫正方,反對的一邊叫反方。辯論比賽都會規定正方反方各講三分鐘時間,超過時間就讓你下來。但有時候不是正式的辯論,對方淊淊不絕地講,不讓你插嘴,這就是講太多,視為輸掉辯論。反過來說,就是講太少,道理還沒有講清楚就草草了事,也是當成輸掉辯論。

寫論文也是這樣。你必須要把字數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像內地的碩士論文是3萬,博士是5到8萬。台灣地區並沒有明文規定字數,可是文科的碩士論文就要寫到10萬字,博士論文要寫到30萬字,寫少了指導教授那都過不了關。像我的碩士論文寫了10萬字,後來出版成書。博士論文因為在內地完成,字數比碩士論文少。當然也不能完全用字數來判斷論文的價值,如果很有創造力,字數少一點也是可以的。字多字少並沒有絕對的標準,出現冗文就是字太多,道理講不清楚就是字太少。

實際上從頭到尾通通都不犯錯是很不容易的,一個譬喻用錯了,就可能被人家揪出來,在這一點上你就輸了。不管寫什麼論文,只要有某個地方犯了錯誤,就構成論文上的缺陷,但不能說「有缺陷就全部都是錯的」。這裡的辯論規則是檢查的標準,你把論文寫好之後,可以拿這個標準來檢查。

非義相應者,當知有十種:一、無義,二、違義,三、損理,四、與所成等,五、招集過難,六、不得義利,七、義無次序,八、義不決定,九、成立能成,十、順不稱理諸邪惡論。

五、非義相應,這是指立論犯了十種過錯之一:

1. 「無義」,沒有意義。

以前我在華梵大學,有一個人寫博士論文,題目是《世尊放光的意義》。知道他博士論文竟然寫這個,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為什麼呢?因為世尊放光不是他的現量境界,如果他講的都是經教,就是剪下複製的垃圾。用一些垃圾塞滿30萬字,以便成為一個博士,這樣有意義嗎?後來他不但拿到博士學位,而且還當了大學教授,這就是學術界的現況。

2. 「違義」,矛盾。

3. 「損理」,違背道理。

4. 「與所成等」,理由和宗旨是同義語。

「與所成等」在邏輯上稱為「復述謬誤」(Tautology),這是一種無意義的陳述,它只是將某個概念或主張用不同的詞語重複表達,而沒有提供任何新的資訊。這種謬誤可能會讓人誤以為一個主張得到了支持,但實際上它並未提供有意義的證據。

例如有人主張:「我認為我們應該保護環境,因為維護生態平衡很重要。」在這個例子中,「維護生態平衡」實際上與「保護環境」具有相近的意涵,並未提供一個有力的支持點。這樣的理由僅是將主張的同義詞重新表述,而沒有提供具體的證據或說明。

一般來說,很爛的論文才會犯這種謬誤。大部分的學者已經養成習慣,自然就會規避掉,但是有些人很習慣復述謬誤,這經常出現在政治語言,比方說德國人是阿利安人,希特勒講「阿利安人是最優秀的種族(主張),因為阿利安人具有卓越的天賦和能力(理由)」。在這個例子中,理由只是重複表述了主張的概念,而沒有提供具體的證據或事實來支持這一主張。這種表述屬於復述謬誤,因為它沒有提供任何新的資訊,僅僅是用不同的詞語重複了相同的觀點。希特勒的主張建立在種族主義、偏見和非理性信仰之上,而非客觀的事實或證據。值得注意的是,這種復述謬誤只是希特勒種族主義觀念中眾多謬誤和錯誤推理的一部分。

為什麼這樣的人可以坐上德國的最高領袖?因為聽眾根本就不打算要聽有理論依據的話。我有一個朋友,他幹過立法委員助理,他跟我講:「選舉不是理性的東西,你在上面論證了老半天,說什麼核能發電好或者不好,那沒有用,要訴諸感情而不是訴諸理性。」這個道理很簡單,因為世間智者在人間的比率是偏低的,而選舉是一人一票,我跟你講道理,你想我會當選嗎?你必須要訴諸感情,你如果能够找到核能災變的照片,民眾嚇都嚇死了,你再跟他說「現在的核能技術比以前進步」,他都聽不下去。政治就不是理性的東西,他說「政治是阿鼻地獄」,明知道不是這樣,政客還是要公然撒謊,或者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你要保持頭腦的清醒,你才能够看出他哪個地方不合理,有矛盾,這在平常就要養成習慣。

「爽」,就是很愉快很高興。很多人只是圖一個爽,他不是在聽道理。什麼情況不是理性行為,你要能分辨出來,要在一堆雜訊當中,找到真相。比方說我們是中國人,人家講中國人種種的優點,我們聽了當然很高興,其實他只是為了推銷商品,才把中國的好處捧到天上去。他想要讓你爽,來買他的東西。你能不能察覺得到?世間愚夫離不開見取跟欲取。他知道只要吹捧你,你一高興他就可以達到目的。很多人會不知不覺運用這種策略,乃至品德比較高尚的聰明人,也會適度運用欲取和見取,而不是完全不用。

但是你自己是不是習慣聽爽話?比方說現在有一種專門誇大中國的公眾號,說別的國家很快就要潰敗,只有中國不斷地逆勢向前。這種公眾號關注人數常常是用百萬來計算的,像我們這種很嚴謹的學術沒有幾個人看。為什麼會這樣子呢?因為大部分的人離不開見取和欲取。他們是為了爽而閱讀,而不是為了得到有用的知識。

有智慧的人明白,不管什麼事情,只要離開真相,都會產生問題,小一點就是損失金錢,嚴重的話甚至會亡國,例如秦朝末年的「指鹿為馬」。

5. 「招集過難」,會引生不合事實的推論。

例如有人主張「必須以出世間智才能證初果」,但凡夫不可能有出世間智,如果他的說法正確,又怎麼會有人證果?但事實上有凡夫證初果,既然有凡夫證初果,就表示「必須以出世間智才能證初果」的這個主張是錯的。

又例如,有人主張「全球氣溫的變化主要是由自然因素驅動的」,這會產生一個推論「人類活動對全球暖化沒有顯著影響」,但這跟目前大量科學研究的結果相矛盾,這些研究表明人類活動(特別是燃燒化石燃料)對全球暖化起著重要作用。

6. 「不得義利」,言論沒有好處。

(有人問:什麼是出世間智?)出世間智就是能够緣於無為法的智慧,大家可以參考白象版《禪宗的開悟與傳承‧成佛的知見與方法》,六住菩薩(於心意識秘密善巧菩薩)已經觀察到第八識的作用,包括集積種子生起現行和了別根身、種子。這是法住智,雖然已是世間法的極致,但所緣仍然是有為法。必須更進一步,緣於無為法,發起涅槃智,這才是出世間。

我可以跟大家,真觀已經證涅槃智,這麼講犯輕戒,但不得不說。因為真觀是宗派的創立者,我如果沒有出世間智就沒有資格這麼做。實證佛教學派的價值遠遠超過天台宗。大家不要看天台宗的體系很龐大,好像非常的深奧,那沒有什麼用,很多都是想象出來的,天台宗祖師智顗沒有證果,有些重要的法義講錯。

天台宗的東西就是「不得義利」。比方說,子時打坐的時候,如果有東西來擾亂,就是老鼠精變的。你說出牠的來歷,對方就會逃走。丑時來的是牛精,寅時是虎精,十二生肖配上十二時辰。智顗的《小止觀》就是這樣寫的。如果祂不是十二生肖的任何一種,難道就不會來擾亂你嗎? 智顗雖然很推崇《大乘起信論》,還叫弟子修「體真止」,這名稱相當於真如三昧。但是很不幸的是, 他的方法錯了。如果是緣於真如而安住的,應該是一切法真如才對,就算真有老鼠精出來,我們也要把它視為真如,而不是外境界,這樣才是真如三昧。他講的對治方法本身就是妄想。你不應該認定諸法是什麼,要直接知道它的本質是種子,是功能差別,離開業力與妄想,它們什麼都不是。這樣才符合一切法真如的義理。

7. 「義無次序」,沒有次序。

以前漢武帝想要白日飛升,道士說要祭天,問題是怎麼祭沒有人知道。那有人看過誰祭天之後飛到天上去嗎?沒有人看過,一切的一切統統都是傳說。史書上記載,為了祭天的程序,當時就有很大的爭議。連程序都無法確定,又怎麼確定祭天就能飛升呢?不過,皇帝想要飛升,誰敢潑冷水呢?

有人講,「在修雙身法之前,必須要通達顯教的教理」。又講「必須修雙身法才能證得空性」。但只有證得空性(第八識)的人才能通達顯教的教理,既然這樣,應該沒有人可以修雙身法。這也是「義無次序」。

8. 「義不決定」,沒辦法確定。

所說的道理在邏輯上不能確定。例如「若雨則地濕」這句話沒有錯,但是可不可以從「若雨則地濕」導出「若地濕則天雨」?你即使沒學過邏輯,也可以判斷這句話應該是有問題的。你看到地濕,是不是剛才下過雨?不一定是下雨,也有可能是人家拿水龍頭澆花把地面搞濕的。沒有辦法確定的推論叫做「義不決定」。前面講過「現量是決定義」。要是不能決定,就不是現量境界,如果亂下斷語,就是言過其實,是言過的一種。

9. 「成立能成」,相當於邏輯學的「循環論證」。

循環論證(Circular Reasoning)是一種邏輯錯誤,其基本形式是在證明某個主張或論點時,使用了與該主張或論點相同或類似的主張或論點。換句話說,循環論證通過將主張或論點作為前提來證明自己,但前提本身又依賴於該主張或論點,從而使論證成為一個無限循環程。以下是一個簡單的例子:

A:「我們應該相信《聖經》是真實的,因為《聖經》是上帝的話語。」

B:「你如何知道《聖經》是上帝的話語?」

A:「因為《聖經》告訴我們它是上帝的話語。」

在這個例子中,A使用了「《聖經》是上帝的話語」這個前提來支持自己的論點,但是B指出了這個前提本身依賴於「《聖經》是上帝的話語」這個論點,因此這個論證就成了循環論證。

10. 順不稱理諸邪惡論,與已知的錯誤理論相符。

例如斷滅論是佛教界普遍認為錯誤的理論,它主張死後一切皆無。要是有人主張「沒有常住法」,就會使得三世輪迴因果報應沒有辦法成立,隨順於斷滅論這種錯誤的理論。因此,「沒有常住法」的主張是錯誤的。

非時者,謂所應說前後不次。

六、非時,這是指立論者不在適當的時間講話,應該先講的後面才講,或者應該後講的前面就講了。

這個就是順序的問題。論文的前後順序應該安排適當,否則人家會產生疑惑,要把整篇論文看完,再梳理一下,才知道你想要講什麼。這樣是有過失的,雖然不算是很嚴重的過失。

不決定者,謂立已復毀,毀而復立,速疾轉換難可了知。

七、不決定,這是指立論者建立宗旨之後,又毀棄宗旨,毀棄宗旨之後,又再建立宗旨,換來換去,弄得人家不知道他在主張什麼。

他連自己該堅持什麼都不知道。這表示他的邏輯方法有問題,還沒有收集足够的證據,或者在邏輯上還不能保證正確的時候,他就亂下結論,所以才會有這種現象。

不顯了者,謂言招譏弄,不領而答,先為典語後為俗語,或先俗語後復典語。

八、不顯了,這是指言語有顯然的過失,人家沒問自己先答,或者雜用書面語與俚語。

人家沒有問,他就自己在那邊回答,看起來就是有點傻傻的,人家會嘲笑他。學者一般不會這樣,人家看他這樣,就知道他不行,不會讓他去學校教書。「先為典語後為俗語,或先俗語後復典語」就是有時候講書面語,有時候又講俚語,弄得不倫不類。

不相續者,謂於中間言詞斷絕。

九、不相續,這是指言詞中斷,欠缺連貫性。

講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忽然忘記,講不下去。我有時候也會這樣,但寫成文字還這樣,就是很嚴重的過失。

凡所言論犯此九失,是名言過,墮在負處。

言論若犯了以上九種過錯之一,稱之為言過,視為輸家。

以上,把輸掉的辯論的各種情況都講完了,這裡面有很多的細節,你原來不一定都知道。學術界也認為以上的情況是邏輯謬誤或缺陷。你如果要寫學術論文或者要在正式場合辯論,都要儘量避免這些缺陷。言語是及時性的反應,很難不違犯,但寫成文字的時候,有很充分的時間去檢查,比較容易符合這個規定。有時候明明你有道理,但是受到別人言語上的霸淩,比如人家對你說「你還敢講,打死你」,讓你覺得很憋屈。你現在讀完〈論墮負〉,就可以不用覺得憋屈了,因為世間智者都知道,他已經輸了。


[1] https://baike.baidu.hk/item/禪師體/7905342,20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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