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师利言:「居士此室,何以空无侍者?」
文殊师利菩萨说:「居士这个屋子怎么空空的连一位侍者都没有呢?」
维摩诘言:「诸佛国土亦复皆空。」
维摩诘说:「不要说这个屋子,就算是诸佛国土也都是空。」
又问:「以何为空?」
文殊师利菩萨又问:「你所说的空是什么?」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你说它是空,国土怎么也是空?为何说它是空?
答曰:「以空空。」
国土是一种业果,是众生第八识流注种子所现起的功能差别,离开业力与妄想,它什么都不是,所以说国土空。这个空是第八识的空,是毕竟空。
又问:「空何用空?」
既然一切诸法已经是空性了,本来就是空,又何须再去用智慧遣除它呢?
答曰:「以无分别空故空。」
「无分别空」是空的智慧,也就是般若慧。后面那个「空」是指诸法皆空。虽然诸法本来是空,但如果你对它取相分别的话就会认为它实有,所以你要有不分别的智慧,也就是般若慧。有了般若慧,你才知道诸法本来是空。
又问:「空可分别耶?」
空应该是没有分别的,但是智慧有分别啊!如果说智慧可以了解这个空的话,那空还是没有分别的吗?
答曰:「分别亦空。」
再怎么分别也还是等于没分别。「分别」也是诸法当中的一法,它的本性也是空,都是第八识流注种子所现起的功能差别,离开业力与妄想它什么都不是,所以叫做「空」。这个空你把它讲成「种子」,讲成「功能差别」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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